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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片碎片融合后，形态皆发生了异变。
虽仍残缺，然其上竟显现出一道奇异纹饰。
李长生凝眸细察，却未能窥得丝毫端倪。
此时，曹正淳再度启齿：
“前辈，在那山洞之内，晚辈曾见过一幅壁画。”
“据壁画所示，碎片非止一枚。
集齐全数，似可合成一把钥匙之形。”
“惜乎晚辈修为尚浅，仅能看清首幅壁画之内容。”
“后续壁画，均被薄雾笼罩，晚辈竭尽全力，亦无法透视其详。”
李长生微蹙眉宇，心中暗思：
“返虚境修为尚不能破解画上迷雾，此山洞实乃诡异之地。”
“此乃外围而已，中央之处，又将如何？”
“此碎片，莫非是钥匙碎片？”
“何处之钥，难道与那神秘世界有关？”
昔日以天机镜探查刻晴身世，那黑甲壮汉给李长生留下深刻印象。
此黑色碎片，与其气息极为相似。
初时他以为是铠甲碎片，如今看来，猜错矣。
李长生好奇心起，决心一探究竟。
他望向曹正淳及那些返虚，神情冷峻，手掌徐徐抬起。
曹正淳见状，顿感头皮发麻。
此乃将他们炼化为傀儡之预兆。
他奋力哀求，高声呼喊：
“前辈，饶命啊，晚辈不愿成为傀儡。”
“晚辈愿为前辈赴汤蹈火，只求前辈饶命。”
此声大呼，瞬间唤醒了那些昏迷的返虚。
他们见李长生举动，恐惧至极：
“前辈饶命啊。”
“我们愿以天道起誓，甘愿侍奉前辈左右，如有背叛，魂飞魄散，不入轮回。”
刹那间，天雷滚滚，惊雷轰鸣。
此乃天道铭记他们誓言之象。
日后若违誓，必遭天道惩罚。
李长生见他们诚心，手掌缓缓放下。
曹正淳等人终舒一口气：
“多谢前辈不杀之恩，往后您便是我们的再生父母。
您令我们东行，我们绝不西去。”
李长生冷哼一声：
“我可没你们这些子嗣。”
“死罪可免，活罪难逃。”
言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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